“柴卿,你的意见呢?”
方从哲语气并没有太激烈,但是话语里却是直指此番京畿之战的关键。
“倪二,你也别妄自菲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等武技在战阵上或许有限制,但是在日常突发性的遭遇战中却是能大显身手的,别的不说,你要说真定府的也好,平谷县的也好,你要没几下子,不说你的营生就没了,但是起码权威就会遭遇挑战,你就得在其他方面花更多的努力把它赢回来。”
几息时间里,二十余名内喀尔喀的精锐武士便已经攀上了瓮城城墙,两个昏昏欲睡抱着长枪打盹儿的京营士卒被勒死。
这等事情说实话,她是不愿意丈夫去掺和的,无论是哪方面的事情,牵扯上宫中的,始终是一个不确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