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鸳鸯却受不起,又要去撕紫鹃的嘴,“小蹄子,你还敢说?我何曾说过林姑娘什么了?日后若是你家姑娘对我有了嫌隙,铁定是你这个小蹄子在后边儿捅我刀子!”
“再说了,便是那等出家人所在之地,不也一样要被凡尘俗事所滋扰,化缘,垦田,祈福消灾,哪一样能不闻不问?便是这栊翠庵,若是贾家日后不行了,无人供给,姐姐不也得要自食其力?”
可要知道在二十多年前,李成梁首任辽东总兵时,还是一介七品的吏科都给事中张怀昌算得上是李成梁的忠实拥趸,对李成梁在辽东扩建宽甸六堡和斩杀女真首领王杲以及击败屡屡进犯的察哈尔首领土蛮汗赞不绝口,屡屡上书认为朝廷应为李成梁叙功。
元春发现自己现在竟然是如此无助,甚至没有了目标,生活在这宫中,如同囚笼不说,而且自己竟然看不到自己未来究竟是什么,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为什么目标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