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丈夫一时间没有说话,手却又落在自己肚兜下胸脯上痴痴出神,沈宜修羞得脸烫,推搡了一下丈夫:“相公!”
他也未曾想过这一出,这在府里边儿肯定是以亲戚身份计论,自然不需要行大礼,但若是在外遇上,只怕还真要叩拜回避,大老爷出巡,寻常人等自然是要回避的,若是避不了,那也只有叩拜在一旁。
平儿在闺蜜的目光下,有些难以招架,心里也有些嘀咕,难道是司棋这小蹄子透露出些什么口风给鸳鸯不成?
“那甄应嘉岂会如此轻易罢休?听说他现在在南直隶很有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架势啊。”冯紫英笑了起来,“你们的盐今年就该逐渐增大产量了,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衙门和两浙都转运盐使司衙门那边现在甄应嘉听说都能插得上手呢,若是不遂他愿,只怕你们的麻烦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