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二奶娘最后那两句,几乎就是要把这个家的一切污浊黑暗的一面给挑明了,而冯大爷可是外人啊,甚至刚才还在你身上作践你呢,奶奶你怎么能这样啊?
果然是个沉默老实人,沈宜修心中嘀咕。
“何必给这种人一般见识?”冯紫英也不以为忤,一只手却趁势勾住了对方丰腴的腰肢,“这等人膈应自己固然难受,但是用来膈应赖大这一家子,倒是挺合适,纵然不算主子,但是起码也是贾家旁支嘛,有些事情赦世伯不好说的,他可以说,赦世伯不好挑开,他可以挑开,老祖宗还能管得到一个正经族人不准说话?”
“哦?!”冯紫英吃了一惊,他立即回忆当日的情形,迅即道:“那一日在那旮旯里,四处皆是封闭所在,何来他人?莫不是被人诳了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