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玉钏儿眼波流盼,樱唇似火,冯紫英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抬起对方的粉颊,轻轻印下,另一只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探入了对方的胸襟衣衽中。
“大人,这您可冤枉我们了,榆关港那边可全是我们一手一脚在做呢,现在前期勘探准备也都差不多了,您说这才区区两个月时间,就能做到这个份儿上,除了我们山陕商会,还能有谁这么卖命?”王绍全搓着手道:“半年时间,我们就要让榆关港的码头正式建起来,下一次庄老板的船就可以直接从广州靠泊榆关了。”
“论理我是左都御史,不该过问都察院以外的朝务,但是首先我是一个士人,而且是出身辽东的北地士人,所以关系到辽东安危的事务,我又不能不说话,所以我就只有找到乘风兄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