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自己和贾琏做夫妻也好几年,连巧姐儿都生下了,但是便是贾琏去扬州一年半载,自己好像也再没有这种感觉,怎么也不过和铿哥儿做了两回露水夫妻,却有这般难以言喻的滋味儿了?
“的确还没有到丰润,但是估计两三日内就要进入丰润,但是从现在流民在香河、宝坻和玉田境内情况来看,不太好,因为天气骤变,宝坻和玉田境内的流民以为缺乏宿营避风遮雨的棚架草料,生病极多,而且粥汤亦是准备不足,而在时间上也已经拖后了接近十日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这帮流民会在丰润驻留时间更多,……”
司棋站稳这才定住心神,却见对方一脸坦然,心中虽然有些懊恼,但是却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恨恨地一语双关道:“爷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尤其是那一开口,充满磁性的浑厚韵味,虽然声音不大,也没有抑扬顿挫,却充满了一种荡气回肠的穿透力。
和文震孟分手,冯紫英也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