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旁边的营车发现了这个豁口忙不迭地想要退回弥补这个豁口,可是与另一端早已经保持着一致向前的营车立即又呈现出一个缺口,而同样早就等待着这一刻的火铳手们毫不留情的开火,又从另外一面狠狠地给露出破绽的营车阵插上一刀。
“铿哥儿,老身知道你说的这些的确难以辩脱,老身只希望政儿之事能让朝廷给一个清白,这才能替贾家留一份希望,……”见冯紫英似乎还没有明白,贾母又继续道:“政儿年龄已大,老身当然不指望他,但环哥儿和兰哥儿呢?他二人都是读书种子,若是政儿之事不能还个清白,那怕是环哥儿和兰哥儿读书科举之路都会被阻绝,那贾家如何还能有希望?”
“京通二仓的粮食还是不能动,一来如明起所言,这个时候出售京通二仓的粮食毫无用处,而且只会增加民众恐慌,继续抬高粮价;二来这是压箱底的,不到万不得,不能动用,流民到时,还得要赈济需要,所以还是要从其他渠道来想办法。”李叁才看了一眼齐永泰,“顺天府在大沽口新建了一批粮仓,储存了不少粮食,我知道是紫英用于应对流民进京时赈济用粮,但我们是不是可以……”
贺虎臣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一点,这种小股部队的突击袭扰实际上是一个试探,如果不以最强硬最凶狠的方式回击,那么等下来恐怕就是大规模的冲锋了,他并不惧怕对方的大规模冲锋,但是一旦被拖住,船运渡河和浮桥过河的宣府军就会把整个大军全部咬住,再难脱身,这才是贺虎臣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