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冯大人难以理解,一意孤行啊。”卢嵩苦笑,“臣感觉小冯修撰来顺天府便想要大干一场,求名之心更胜于旁人。”
“不,没事儿,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你们姊妹间倒是情谊深厚,都能记得你的生日,还能主动登门来为你庆贺,倒是我有些狭隘了。”冯紫英有些感慨,但有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宝琴,“不过这二妹妹和岫烟,这事儿究竟是谁在传?”
为政韬略此人颇有见识,军略因为家学渊源也十分精通,这都在情理之中,但这种审案和人情世故的领悟掌握,这应该只能是在日积月累的摸索、应对和处置中不断沉淀下来的经验,怎么这家伙却如此娴熟通悟?
冯紫英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