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人,请看,这一片土地原本是盐碱地,因为靠近海岸,加上距离卫河河口也不远了,所以原本盐碱化很严重,后来老夫来了之后花了一些心思进行清洗改造,但总体来说,土质仍然不佳,你在看那边是一处岗地,连绵起伏,约摸有十来公顷,土质瘠薄,砾石多而碎,连本地百姓都不愿意去耕种,太费犁头和劳力了,……”
“若是昨年都察院所收到的弹章和非议非虚,那此番我们所见到的便是被有些人刻意打压掩盖了的!”左光斗言之凿凿:“除此之外,别无解释!”
“这才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王好礼端起茶杯又放下,叹了一口气,“咱们刚离开永平进京,他却前脚赶后脚撵到京师城来了,还高升顺天府丞,二十岁的顺天府丞,你们相信么?”
当然,沈宜修也隐约了解贾家那位大姑娘在宫中的情形并不好,说打入冷宫也不为过。
冯紫英也知道鸳鸯和司棋的关系也很密切,这才破了司棋的身子,就遇上人家的闺蜜,尤其是那鸳鸯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虽然笃定司棋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告知外人,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