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尝不知?原本想让鹿友到密云,但不是搁置了么?只能让鹿友到香河,他这才去不久,所以我也没有打扰他,先让他花几个月好好适应,他一个江南人要在咱们北地立足,就得要更努力,花费更多的心思。”冯紫英叹了一口气,“不过反馈回来的消息,鹿友比我预料的还要活泛,手段也很高明,将他们县里一个乡绅借故枷了十日,一下子就打开了局面,而且那士绅还得要磕头求饶,感谢放了他一马,让我刮目相看啊。”
苏晟度的情况冯唐是知晓的,原来在京营里边厮混,后来混不走又去了左军都督府里边打熬资历寻找机會,後来才好不容易找了门路到山西镇,,先是担任参将,后来擢拔爲副总兵。
“五军营?京营的兵,这怕不好调吧?”孙承宗迟疑了。
“不太好说,来自各方的消息都是乱七八糟的,各种说法都有,闹得外间也是人心惶惶。”阎鸣祥顿了一顿才道:“北边的消息肯定是对咱们这边有利的,传得多一些,徐州那边消息就少了一些,但是下边却是乱传,……”
也就是说如果冯紫英要继续在这顺天府丞位置上坐下去,那就意味着他要继续再干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