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边的高明所在了,只给咱们画了一个圈儿,至于怎么来打,怎么操作,完全交由咱们来,当然得贯彻他最初确定的意图。」邱子雄悠悠地道:「也不知道咱们这陕北士绅是怎么就碍着他的眼了,这么不待见?莫非他爹在榆林当总兵时被这些士绅给告过状?」
李腾芳的背书,使得这一进程变得顺畅很多,不再只依赖于某一个知府知州个人态度,而成为全省性的政策执行。
大同冯家他当然知道,如雷贯耳,冯总督么,现在率领西北军在山东打仗呢,这位小冯修撰巡抚陕西他也知道,但是也仅限于知晓。
战争打到这个地步,很多牌都翻开了,山东收复了,徐州拿回来了,漕运北线基本恢复了,但扬州以南的南线依然时断时续,看样子南京方面似乎是覆灭在即了,但冯紫英却知道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