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也不必宽解我,我有自知之明,嗯,若是顺利呢,兴许我秋闱春闱都能过,但若是要让我像紫英那般风光出头,那恐怕做不到。”沈自征摇摇头,目光里却多了几分沉凝,“不过我为什么非要和紫英比呢紫英做的都是多朝廷对百姓有益的事情,连文弱和真长他们这等谁都不服的,对紫英的所作所为不也一样自叹弗如我又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臣的意思是,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就要做成铁案,不要日后又来受人戳脊梁骨甚至翻案,有现成的证据理由,那么都察院和刑部可以慢慢深挖细查,当然我是指他们在盐务上的种种,然后最后三司会审,甚至可以邀请一些地方士绅名流和坊间普通民众代表来旁听观摩,以示朝廷的态度。”冯紫英有条不紊,“另外亦可将这些盐商中的那两位参与东番盐务以示朝廷优遇也加以宣传,以显示朝廷对盐商群体的态度和处理方式不是因为他们身份,而是因为他们的表现。”
“唔,你那事儿做得怎么样了?”冯紫英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