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哥儿,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贾赦还有些心有不甘,“贾敬那是宁国府的事儿,和我们荣国府没有关系,老二肯定是被人胁迫去的,你也知道老二胆子小,在江西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人家一威逼他就只有乖乖就范了,绝非他本意,……”
“这是墨烟冻石鼎,我告诉你们,这石头别看着不怎么样,都是能做印章的印鉴的,贵着呢,就这拳头大一块,得好几十两银子,这具墨烟冻石鼎,一样得上千两银子呢,……”
冯紫英有些懵,忍不住想挠一挠脑袋,但头上却带着官帽,只能顺势收回手在脸上摩挲了一下,这才道:“回禀诸公,学生不敢放肆,先前不过是仗着点儿小聪明才恣意妄为,但诸公皆在,哪里轮得到学生狂妄?”
不过冯紫英也有准备。
如果察哈尔人也在配合着在辽西一带作乱,那辽东的局面仍然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