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平儿,咱们也该考虑离开的事儿了。”王熙凤终于回到炕上,靠在大红锦缎蟒身花纹靠枕上,悠悠地道:“原本还琢磨着拖着赖着慢慢来找合适的宅子,现在却不行了,我就怕我身形尚未露出端倪来,可这万一孕吐,就很难遮掩住啊。”
永隆帝眼神一冷,“京通二仓内部问题颇多,这情况朕也略有耳闻,但也不至于到拿不出粮来的地步吧?朕知道里边有亏空,亏空肯定还不小,郑继芝致仕时便上书给朕,称其最大遗憾便是尚未来得及清理京通二仓,留下这个祸患,黄汝良继任也说京通二仓问题不小,他估算亏空当在三成左右,这与郑继芝判断相差无几,冯卿,你的判断呢?”
算一算像晴雯、金钏儿这些在荣国府的大丫头们,月例钱也不过一吊铜钱,折下来也就是一两银子不到,虽说在府里管吃管喝,但是这一吊钱就算是工钱了。
赵率教吃了一惊,讶然看着冯唐:“大人这是何意?文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