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是庶出,不能代表嫡支,兰哥儿还早,日后究竟如何谁能说得清楚?至于宝玉,难道就只能把这一切都寄托在牛家身上,如你所说,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永宁长公主也就是一个姑母而已,新皇未必就有多看重了。”元春提都没提贾琮,显然更没把这个庶出堂弟放在眼里,硬邦邦地道:“贾家不可能这样等下去,也等不到那个时候。”
薛蝌也知道这位妹夫和山陕商人之间关系异常紧密,也清楚冯紫英对北地大旱十分担心,但是如此大规模的商业囤粮,还是很少见的,尤其是这是在山陕商人中粮商自身囤粮以外的额外囤粮,而且还是如此大规模,就不能不说有些赌博的性质了。
一曲《好了歌》固然曲中有深意,但是寻常人哪能考一首有些顿悟味道的小曲儿就能大彻大悟的?这世间还是凡人居多,没那么多灵性来彻悟。
正因为越发看好冯紫英的未来前程,所以傅试也是要牢牢抱定这棵大树,所以些许面子对于他来说就不值一提了,本来荣国府就是自己老师家,贾政虽然不在,但是贾迎春毕竟是他侄女,自己替上司像贾赦议亲论聘,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因为还要去和探春商谈银子事宜,冯紫英也主动告辞,贾赦夫妇也没有留,他们还得琢磨这迎春婚事嫁妆问题,还有孙家那边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