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尤其佩服冯大哥那种淡定从容气度雍容的气势,而这一切背后都是冯大哥的谋定后动,他知道自己这方面是一个缺陷,性格急躁偏激这是日后入仕为官的大忌,冯大哥也经常提醒自己,说不担心自己考不过秋闱春闱,但是担心自己出仕之后性格会得罪人,这一点贾环也意识到了,所以他一直在想学习模仿冯大哥。
这等秘密是断无可能让外人知晓的,起码现在是绝不能让人觉察,至于日后,世上不透风的墙,渐渐被外人疑惑甚至察悉,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那时候奶奶也在外边儿站稳了脚跟,也就不必忌惮那么多了。
“嗯,所以我很欣赏此子,讲规矩,有底线,但绝不古板拘泥,总能在这中间找到最合适的办法来解决问题,这种人才尤为难得。”柴恪捋了捋颌下胡须,“礼卿,说实话,朝廷每科出来那么多进士,才华出众者多见,但是真正放在朝廷上下内外各个位置上能这么快进入状态做事的,少之又少,而不但能够做事,而且能做成做好的,更是屈指可数。”
一旦押错注失败,那就会牵连到整个家族家庭,他需要对自己身后的这一大家子人负责了。